上财商学评论:研究海派商学,关注商业热点,探讨新时代机遇
编者注:
《上海商业评论》是上海财经大学主管、上海财经大学商学院主办的刊物。其特色是研究“海派商业”。主题方面,已出版《百年商业》、《未来商业》、《元宇宙》、《全球化》、《都市丽人》五册。既回顾了海派商业的历史,又展望了商业的未来,更关注当下的商业热点。视角上,立足上海的城市和商业动态,探讨海派管理、海派文化。从时机上看,国内外双循环新格局也呼唤我们在新时代机遇下研究新海派商学。
去年出版的《上海商业评论》第三版《创业访谈》栏目中,编辑部采访了车库咖啡创始人、You+国际青年社区联合创始人、中关村创业博物馆馆长、他的亲身经历是中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作家、观察家苏轼。以下为文章内容。
在创投圈子里,苏苏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多次创业经历跌宕起伏,见证了中国创新创业的发展历程。随着中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进入新时代,苏寒不忘初心,再次创业,在中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高地中关村建立了中国第一家创业博物馆。经历了几年的风风雨雨,如今的创业馆正在续写2.0版本的故事。
苏苏在中关村创办的Garage Coffee不仅是全球首家创业主题咖啡店,也是区块链行业的圣地。 Garage Coffee的菜单上印有“车库理念”:为早期创业团队提供舒适、开放的共享办公环境和尽可能多的共享办公设备。这是一个早期创业者和投资人聚集的平台。每天都有大量的创业者、投资人来到Garage Coffee,点一杯咖啡,打开电脑,开始一天的工作。这里的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牌子,一侧写着“请勿打扰工作”,另一侧写着“欢迎聊天”。
素素在Garage Coffee的巅峰时期离开了创立7年的Garage Coffee。几年后,他回到中关村,创办了中国第一家创业博物馆。博物馆距离Garage Coffee仅几十米。
回顾车库里的日子
《上海商报》:您是一位连续创业者,您创办的车库咖啡最为有名。你还记得最初的原因吗?
苏克:暴风视频的冯鑫曾经说过,不是没有人愿意这样做,而是真的很蠢,做的人不多。我就是冯鑫所说的“好傻”的人之一。当时为了创办Garage Coffee,我在蓝讯纳斯达克上市之前就果断辞去了投资总监的职务,然后全身心投入创业。从想法到最终实施,我的体重从180磅下降到了140磅。
Garage Coffee由十位股东创立,我是大股东。车库咖啡馆的布局最初是基于开放式办公室的想法而设计的。整体色调以灰色为主,家具是从宜家精心挑选的。咖啡厅不仅有一个大型的开放式办公区,还有一个大会议室和四个小会议室。
对于创业初期的公司来说,寻找办公室是一个大问题:初创公司一开始的办公空间通常较小。随着它们的成长,它们必须改变空间,但改变到更大的空间的成本很高。很多创业公司都会在星巴克、上岛咖啡等地方工作。创办Garage Coffee的目的就是将这些分散在星巴克和上岛咖啡的人聚集在一起,给他们一个固定的办公空间,并帮助他们节省一些日常开支。而且,当一群创业者聚集在一起时,就会有良好的创业氛围。 ,可以互相鼓励。 “车库”这个名字是希望咖啡馆能够像美国的“车库文化”一样,更多有前途的初创公司能够从这里涌现。
《上海商报》:您认为创业者组建团队有意义吗?
苏苏:中国的创业文化缺少的是一个好的环境。当早期创业者聚集在一起时,他们会互相产生影响。每个企业家都是活跃的,当这些活跃的人聚集在一起时,就像将不同的物质混合在一起,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只有思想不断碰撞,才会有创新。这些活跃的人聚集在一起,就会增加他们碰撞的机会和概率。还可以加强与风险投资的关系,缩短创业者与风险投资之间的物理距离。
《上海商报》:车库咖啡的成功离不开经营和努力。你当时具体做了什么?
苏克:那时候我每天“喝”车库咖啡,和每一位创业者聊天。如果有陌生的面孔,我会主动和他聊天。一方面,我从企业家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另一方面,通过聊天和交流,了解了创业者的特点,这让我能够更有针对性地与投资人对接,或者将创业团队与业务对接等。
届时,Garage Coffee还将与第三方合作,在工作日晚上7点以后和周末举办创投活动,为投资者寻找机会。随着知名度的不断提高,车库咖啡吸引了大量顶级投资人的长期惠顾,为创业者打造了良好的对接平台。车库咖啡第一笔获得投资的企业家是创始人莫小义。收到投资后,莫小义扩大了团队,搬出了车库。
此外,车库咖啡还得到了政府的支持:车库咖啡获得第二张“国家创新孵化器牌照”,为进驻车库咖啡的创业者提供了注册公司的快捷途径。办法是,创业者每个月都可以注册。向Garage Coffee提交公司注册申请需要两天时间,Garage Coffee将帮助企业家注册公司,从而省去许多繁琐的注册程序。
《上海商报》:您离开车库来到YOU+国际青年社区工作的原因是什么?
苏苏:随着Garage Coffee的成功,我发现了年轻创业者的另一个需求——社交网络。所以,我想为企业家建造一套公寓。一开始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启动,但后来遇到了YOU+,双方一拍即合。在硅谷,已经出现了类似于彩虹公寓的创业者自发团租模式,而YOU+也可以让大量的创业人才一起工作和生活。在创业奋斗的过程中,创业者总是有说不完的想法与志同道合的人交流,或者遇到困难时想找一个可以倾诉心声、共情的人来缓解压力。 YOU+正是针对这一需求,希望为创业者打造属于自己的“乌托邦”。
创业博物馆是“车库精神”的延续
《上海商业评论》:继YOU+之后,你们进入了陌生的私人博物馆领域,打造了一个创业博物馆。那么建立创业博物馆的初衷是什么?
苏苏:对我个人来说,创业馆是我心中“车库精神”的延续。我一直想把车库咖啡打造成中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精神的载体,但最终我却创建了一个创业博物馆。我认为只有精神上的东西才能生存得更长久,但Garage Coffee的其他股东却有不同的看法。在我选择离开车库之后,我一直在思考我还能为创业者做些什么?
当前的创业浪潮中,创业者很多,创业故事也很多,但能够被长久记录和传承的又有多少呢?那么,公益性博物馆能否承载中国的“大众创业”精神呢?博物馆不需要华丽的装饰,但一定要充满“精神内核”,因为精神虽然无形,却能持续感动人们的心灵。精神虽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但没有传承就会逐渐枯萎。必须有一个社会化的公共容器来承载和传承精神。
《上海商报》:这个博物馆是公益性博物馆吗?
苏苏:我一开始打算建创业博物馆的时候,就认定它是创业文化的载体,是公益性的。它不是我自己的博物馆,而是一个承载着万千企业家精神的公共容器。我一直想为企业家做点什么。
《上海财经评论》:请详细描述一下建馆的整个过程?
苏轼:2018年3月,我几乎每天都在距离创业街不远的一栋写字楼里,和人们交流如何建设创业博物馆。当时很多人都同意我的想法。有时我一天要和不同的人交谈很多次,有数百个创业团队与我交流,我得到了很多支持。海淀地产副总经理、中关村创业街科技服务有限公司董事长姚洪波曾告诉我:“我们一定要把博物馆留在中关村、创业街,因为这里最适合创业博物馆开在创业街。”
有一天姚洪波告诉我,当时在中关村创业街工作的洛可可公司的租约即将到期,他们不打算续租。洛可可公司的办公室位于车库咖啡厅的斜对面,距离车库咖啡厅不到50米。其上下两层面积约700平方米。我一听,立刻觉得这个场地简直就是为博物馆量身定做的。
我不知道博物馆到底应该“包含”什么。幸运的是,我身边有一群愿意帮助我做这件事的创业老手。比如,中国第一家做中文寻呼系统的公司北京华讯集团,创始人戴焕忠先生虽然已年近80岁,但仍然关心中国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他一直留在中关村,为创业者提供技术。提供成果转化服务。戴焕忠先生向我建议:“博物馆不应该简单地展示企业的成就,而应该考虑中国融入世界的变化。改革开放的道路也是中国走向世界的道路。中关村是一个热门的城市。”作为中国科技发展的标杆,最能代表中关村变化的莫过于“计算机”。 “计算机不仅是中关村的代名词,也是中国新技术的象征,所以,我决定建设一个与硅谷计算机博物馆相匹配的创业博物馆,并将“计算机”作为博物馆的主题。
打造中国自己的“硅谷计算机博物馆”
《上海财经评论》:听说您在筹建创业博物馆时曾立下誓言:博物馆不开,头发就不剪。最后,长发的开场欢迎吗?
苏苏:别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创业博物馆不属于我一个人。这个博物馆的诞生是一大批企业家集体智慧和努力的结果。当时我建了一个微信群,群里很多人帮我出主意,比如给博物馆取什么名字,要不要成为电子会员等等,很多人甚至主动问我他们的好不好?东西适合博物馆展示。 。
很多博物馆的详细设计也来自于企业家的帮助。比如,博物馆门口的瀛海卫标志矢量图就是在企业家的帮助下找到的;刘冠章的雕塑原本打算用铜或粘土制成,但最终按照一位年轻艺术家的建议,用超轻粘土手工制作;博物馆石板上刻的文字和图案是企业家刘鼎用自己开发的激光技术雕刻而成的。
博物馆开始改造之前,需要拆除洛可可公司的装饰。在拆迁工程的最后一天,我突然灵机一动,想亲自体验一下搬砖工作,于是我成立了“半夜搬砖”小组,约了一群创业者过来晚上。创业街清理装修垃圾。当晚,40余位创业团队创始人前来助阵。其中几位拥有年销售额过亿的公司,还有一位是上市公司的董事。这或许可以称为市场价值最高的球队。大家白天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晚上又在博物馆工地上一起工作了整整3个小时!
《上海财经评论》:说起博物馆里的展品,您亲自“搜罗”过吗?哪些给你印象最深?
苏苏:博物馆里的很多展品都很有意义,背后都有有趣的故事。比如2401的开发和研究,就是创始人王继之先生给我的指导。另一个例子是0520计算机。国内还能开机的0520电脑已经很少了。还有巨人集团出品的《汉卡》是史玉柱创业时的代表作。
这些展品承载着科技企业家的精神和故事。比如巨幅《汉卡》记录了史玉柱的创业历程。 1989年,史玉柱只拿着4000元,拼命在媒体上宣传自己开发的“M-6401桌面出版印刷系统软件”。这一孤注一掷的举动,成为史玉柱事业的起点。
《上海商报》:博物馆的主题一直是计算机?
苏寒:目前主要藏品都是围绕“计算机”主题组织的,主要集中在20世纪80年代、90年代中国计算机技术企业家的成就。博物馆从设计之初就强调更强的科技感,在展览硬件设备上投入了数百万元的预算。
中关村这片平地上是如何出现高楼大厦的?前几代企业家是如何推动历史的?我们希望通过这些展品,让参观博物馆的人们不仅看到岁月的历史积淀,更看到中国企业家推动中国IT产业发展的拼搏精神。
《上海财经评论》:创业博物馆地下一层立着一本用石板做成的“书”。这是“失败者”区域。每一次创业失败的经历和感悟都铭刻在上面,要讲给后人听。企业家听吗?
苏震:这个有点误解。创业路上没有真正的失败者。例如,DOS会失败吗?虽然最终被WINDOWS95击败,但它是全球计算机工业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即使这些计算机技术发展史上存在过的公司最终失败了,也不能算是失败。从时间上看,新的企业会被更新的企业所取代,即使是百年老店也很难永远生存下去。但在这些企业所处的时代,他们都贡献了自己的力量。比如瀛海威虽然消失了,但它真正打开了中国互联网之路,是当之无愧的中国互联网先驱。许多企业因正常的市场竞争而成为“烈士”。创业博物馆的责任,就是把前人真实的创业事件故事,讲述给不熟悉的后人。
创业博物馆不能用“钱”来衡量
《上海商报》:创业博物馆开馆以来,藏品发生了哪些变化?您对博物馆未来的发展有何规划?
苏甫:博物馆的部分藏品是海淀区政府借来展览的。这几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收藏藏品,很多老一辈企业家也一直关注着博物馆,不断帮我寻找有价值的藏品。该博物馆的藏品现在比刚开放时多了大约五倍。确实是时候开设一个新博物馆了。
创业博物馆新馆已提上日程,目前正处于展览设计阶段。新大楼位于中关村市中心的鼎好大厦,其面积比老大楼大5至6倍。从项目进展情况看,年底将可实现试运营。
《上海商报》:疫情对博物馆行业尤其是民营博物馆影响巨大。你感觉如何?
苏寒:民营博物馆的经营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博物馆的文化氛围还不浓厚。每年都有不少私人博物馆因经营不善而倒闭,近两年尤为严重。
自1996年第一批民办博物馆出现以来,北京目前仍在运营的民办博物馆仅有20家左右。加上其他博物馆,总数只有180个。博物馆的发展仍然与经济发展有关。只有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才会有精神文化需求。毕竟经济还处于发展阶段,私立博物馆的发展还只是处于起步阶段。我相信未来会越来越好。创业博物馆是硅谷40多年来“创业+计算机”主题博物馆的标杆,但我们才刚刚起步,需要更加努力!
《上海财经评论》:您认为创业博物馆的精神内核是什么?
苏苏:我觉得中国需要一个像创业博物馆这样的地方。中关村对中国改革开放有何历史意义?它应该在中国计算机科技创新发展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因此,创业博物馆对于后人来说也是有意义的。它通过博物馆作为载体,传播计算机技术创新先驱的精神、智慧和文化。创业博物馆的价值不仅是老物件的“聚集地”,更是企业家的“聚集地”,让老一辈和新生代企业家共同交流、互动。
《上海商报》:如何克服以纯公益方式运营私人博物馆的困难?
苏苏:我一开始想建创业馆的时候,我父亲是最反对的。当我创办车库咖啡和青年公寓时,我父亲支持我,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可以“赚钱”的东西。至于博物馆,我父亲认为缺乏商业化的渠道。作为一家纯公益性质的民办博物馆,它是如何进行日常运营的呢?收入怎么来?没有明确的答案。
同样,戴焕忠先生也向我讲述了他在博物馆规划阶段的担忧。他认为,建设博物馆不能仅凭“信仰”。博物馆的运营是一个非常专业的事情。每个月的房租、电费、水费等都是一笔很大的实际支出。如果没有稳定的资金来源,“建博物馆容易,维护博物馆难”。
但我仍然坚持认为,建设中国第一家创业博物馆的巨大意义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幸运的是,创业博物馆得到了公众的认可。虽然之前我只是片面地考虑了博物馆作为创业文化载体的作用,并没有考虑到博物馆的教育作用,但自开馆以来,很多中小学都组织学生参观,很多家长通常会带着孩子来访。北京新闻广播主持人孙畅女士还特意为博物馆录制了语音导览。这些意想不到的收获是以前没有考虑到的。这也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经营博物馆在未来可能比想象中具有更深远的意义。历史总是在今天和明天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发生变化。
《上海商报》:博物馆的具体资助模式是怎样的?
苏苏:博物馆建设期间的费用主要来自支持这个想法的企业家的捐款。筹备期间,陆续收到捐款超过500万元。在中关村人才协会的运作下,设立了专项基金进行管理和运营,大部分资金投入到博物馆的陈列设计上。
我还充分利用了博物馆里每一个有用的空间。比如,博物馆里的每一面小镜子都变成了广告牌,镜子上刻着各个公司的标志。当灯打开时,镜子中会出现徽标,当灯关闭时,它仍然是普通的镜子。
经过几年的运营,博物馆也得到了一些机构的认可。例如,鼎好投资筹建了新博物馆,并为新博物馆提供了鼎好大楼场地。相信未来博物馆会得到更多机构的认可。
《上海商业评论》:会考虑与大企业联手,比如整合华为的产品打造企业博物馆吗?
苏苏: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很难。国外确实有很多私人博物馆与大公司联合运营的案例,但目前我国还没有这样的氛围。大企业参与公益性民办博物馆运营的成功案例还很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修炼,才有机会。
《上海财经评论》:您对创业博物馆的未来有何展望?
苏苏:创业博物馆能长期存在就是最大的回报。对于博物馆来说,存在的时间越长,其价值就越大。创业博物馆里的很多藏品是我们下一代从未见过的。那么,下一代人可能就只能看照片了。如果有这样一个可以看到实物的展览场地,那一定是非常有意义和有价值的!
硅谷计算机博物馆,相当于创业博物馆,现在是全世界IT创业者的圣地,记录着计算机的前世今生。我们希望,创业博物馆虽然今天还处于发展的“萌芽”阶段,但只要坚持下去,最终能为中国的IT事业和发展做出一些贡献。
《隐藏在城市:中关村有一座创业博物馆》
1996年深秋,北京白一路口突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标牌,上面写着:“中国人距离信息高速公路还有多远?向北1500米”。这是瀛海威当时的广告语。
几十年后,曾经淡出人们记忆的瀛海卫标识,重新出现在中关村创业街主街和创业博物馆门口的顶上。
创业博物馆的入口可以说是一个非常亮点的地方。博物馆正门顶部是中国第一家互联网公司瀛海威时空的标志。正门前的地上是“四通公司”的基石,曾经占中关村整个产值的一半。有两扇大门。左边的黄色门是1988年金山软件成立时的“金山”门的复制品,右边的红色门是中国计算技术研究所通信室的“联想”门的复制品科学院。推开这两扇分别代表软件和硬件的门,就开启了中关村的历史,进入了中国计算机产业快速发展的奇迹时代。
博物馆入口处有一个二维码,上面写着“欢迎购票”。这个博物馆不需要游客购买门票,但就像微信公众号上的“欣赏”一样,这完全取决于游客的喜好。如果觉得博物馆的内容还可以的话,可以扫描二维码支付门票,几块钱也不算少。如果你与博物馆精神产生共鸣,扫描二维码即可支付捐款,几百元就更好了。
博物馆根据展品分为电脑区、手机区、游戏出版物区等。左侧巨大的展板上有79个字,上面刻着博物馆创始人苏苏的初衷:“建造这个地方,希望为我们回忆起过去的历史,希望留下的样子我也希望这个地方能够成为创业者的精神家园,希望能够保护这些精神的存在,希望你们来到这里能够有所收获、有所思考。”
博物馆的展品数量不多,但大多都有有趣的故事。例如,作为博物馆整个展览的起点,有一个距今已有600多年历史的算盘,它曾经为山西的银行账户和布铺服务。算盘旁边是一台20世纪50年代生产的“飞鱼”牌手动机械计算机,曾经为我国导弹发射计算轨迹。
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是一台打字机和一台电脑,它们标志着中文输入法在世界计算机领域的崛起。该打字机是1987年推出的“四通2403”打字机,当时它不仅可以处理文字,还可以直接打印。最重要的是它可以直接打印汉字。它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可以打印汉字的打字机之一。
“四通”打字机旁边是1985年生产的“长城0520”电脑,这是中国第一台可以输入中文的电脑。让中国在计算机领域真正追上了国际步伐。当时,这台电脑的市场零售价是“天价”——每台电脑约2万元,而且只有介绍信才能购买。
早期的苹果产品也是珍贵的博物馆藏品。无论是苹果最早的主板,还是最早的Mac Air,都恰到好处地记录了乔布斯追求完美产品的精神,让观众在参观过程中找到苹果产品的“初衷”。
作为创业博物馆,创业主题自然离不开展览布局。博物馆的书架上,有一排排书籍讲述着企业家的故事。最特别的是张天民写的一本黄纸小说——《创业》,书名是郭沫若题写的。这本书因此成为博物馆的象征。
馆内,刘、关、张三人的雕塑别具一格,讲述了创业版“桃园三兄弟”的故事。刘备变身为公司CEO。他拿着手机,秀出了自己的哭能力。他眼含热泪,打电话给投资者投诉。关羽在一旁红着脸,面前放着画板,手里拿着画笔。显然他是该公司的产品经理。他可以睁着眼睛睡觉。活着的张飞是一个能连续熬夜、“爆炸”的优秀程序员。这一幕告诉创业者:只有齐心协力、分工明确,才能成为一支成功的创业团队。苏寒希望来到博物馆的创业团队能够在雕塑前留下自己的初心。如果以后合作伙伴之间出现矛盾,可以一起回来看看,或许可以拯救团队。
即使有一个好的团队,仍然要承受无数的压力。创业路上,诱惑和陷阱始终伴随着创业者。为了让压力重重的创业者有一个发泄的地方,也有一个重新找回自我的地方,苏寒特地在刘、关、张的雕塑后面设计了一个机制,通向一个摆满桌椅的房间。配有茶水的法室,可供企业家静修冥想之用。
博物馆中也有许多展品,可以称为“记忆杀人”,例如小霸王学习机器,大哥哥,BP机器等。 - 空白磁盘,总存储容量约为8克,总重量为115公斤。这使许多游客出生于1970年代和1980年代,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学习计算机时年轻的时代。
旧的企业家博物馆位于北京海迪安区的中冈企业家街2号建筑物。新博物馆将于今年年底在中冈丁豪大厦开业。